【柴进、时迁、史进】(1 / 2)
晨光刚漫过同福客栈的门楣,突然听见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三个身影裹挟着一阵旋风砸穿了后院的篱笆。阿楚正坐在晏辰腿上抢最后一口糖葫芦,吓得差点把竹签子戳进对方鼻孔里。
“我的个亲娘嘞!”佟湘玉拍着心口蹦起来,“这是老天爷开眼,给咱客栈送上门的活祖宗?”
晏辰搂着阿楚的腰往旁边挪了挪,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糖渣,慢悠悠地说:“看这出场方式,怕不是从哪个马戏团跑出来的空中飞人?”
阿楚啃着糖葫芦在他胳膊上拧了把,媚眼如丝地笑:“我看像蹦极没拴绳的,不过这三位造型挺别致啊——那位红袍玉带的,怕不是刚从龙椅上摔下来?”
铁蛋扛着个半人高的金属箱子从厨房出来,傻妞正给他递擦汗的手帕,两人同时转头看向那堆还在蠕动的“不明物体”。铁蛋吹了声口哨,突然对着空气比划了个 dJ 打碟的手势,客栈屋顶的琉璃瓦竟跟着发出“动次打次”的轻响。
“铁蛋!”傻妞嗔怪地拍他一下,“别瞎折腾,万一把房梁震塌了,掌柜的又要哭晕在炕头。”
此时那三个身影终于爬起来,为首的红袍男子拍了拍衣襟上的尘土,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,虽面带惊惶,眼神却透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。
他身后跟着个精瘦的汉子,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,手还下意识地往腰间摸,像是在找什么趁手的家伙。
最后站起来的少年郎最是惹眼,一身紧身短打裹着结实的身板,胳膊上赫然盘着几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纹身,正是史进。
“此乃何地?”柴进拱手环视四周,目光落在阿楚手腕上闪着蓝光的手环时顿了顿,“为何屋宇陈设如此怪异?”
史进攥紧腰间的朴刀,警惕地瞪着白展堂:“你等是何人?俺们方才还在高唐州城外,怎地眨眼就到了这鬼地方?”
时迁已经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柜台边,手指刚搭上吕秀才摊开的《论语》,就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按住。白展堂笑眯眯地晃着手指:“这位仁兄,手往哪儿放呢?咱们这儿可是文明客栈,偷东西得先打申请报告,横批还得是‘我错了’。”
时迁猛地抽回手,嘿嘿一笑露出两排黄牙:“这位爷说笑了,俺就是看这纸册子印得精致,想借来瞧瞧。”
“借?”郭芙蓉从后厨端着锅出来,听到这话立马把铁锅往桌上一墩,“借东西用得着摸摸索索跟做贼似的?信不信本姑娘排山倒海伺候你?”
吕秀才赶紧拉住她的袖子,摇头晃脑地劝:“芙妹稍安勿躁,子曾经曰过,‘有朋自远方来,虽远必诛——啊不,不亦乐乎’。”
阿楚突然“噗嗤”笑出声,从晏辰腿上跳下来,走到柴进面前绕了两圈:“这位帅哥看着气度不凡,莫不是传说中的‘小旋风’柴进?我跟你说,你那丹书铁券在我们这儿可不管用,顶多能当废铁卖两文钱。”
柴进闻言大惊,后退半步拱手:“姑娘怎知在下名号?”
晏辰慢悠悠地跟过来,伸手揽住阿楚的肩膀,在她耳边呵气如兰:“宝贝儿眼光不错,这都能认出来,看来平时没少偷偷看《水浒传》啊。”
阿楚扭头在他下巴上啄了口,媚眼如波:“那是,毕竟书中自有黄金屋,不如晏辰的胸膛暖和。”
【这不是后周的柴大官人吗?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?】
【我的天是时迁!传说中的盗圣鼻祖啊!白展堂遇到对手了?】
【九纹龙史进!这纹身搁现在能直接出道当偶像了吧?】
【楼上的醒醒,史大郎是靠武艺吃饭的,不是靠脸——虽然确实挺帅】
傻妞捧着个平板电脑跑过来,屏幕上的弹幕正飞速滚动。她把平板递到柴进面前,柔声解释:“这是直播,就像你们那儿的说书先生,只不过能让千里之外的人瞧见咱们说话。”
柴进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文字,眉头越皱越紧:“这些方块字怎地会自己动?莫非是妖法?”
时迁却看得眼睛发亮,伸手想去摸屏幕:“这玩意儿比开封府的告示牌还神奇,能不能让俺瞅瞅东京城的热闹?”
史进最是性急,拽着白展堂的胳膊就问:“喂,你们这儿有没有像样的武师?俺听说关中地面藏龙卧虎,正好切磋切磋!”
白展堂赶紧摆手:“别介啊大兄弟,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。要比你找小郭去,她那排山倒海,能把你纹的龙都给你拍掉色。”
郭芙蓉立刻挺胸:“那是自然!本姑娘的功夫可不是盖的——”话没说完,就被吕秀才拽着往后退,“芙妹三思,万一打坏了东西,掌柜的又要扣咱们月钱了。”
“扣钱?”柴进听到这两个字眼睛一亮,突然挺直腰板,从怀里掏出块金灿灿的牌子,“某家有的是钱!这丹书铁券虽不能当饭吃,换几壶好酒总不成问题吧?”
佟湘玉原本还在心疼被砸坏的篱笆,一看见那黄澄澄的物件,瞬间换了副笑脸:“哎哟喂!客官您可真是财神爷下凡!快里头请,上好酒好肉!”
阿楚突然捂着嘴笑出声,凑到晏辰耳边说:“你说咱们要是把丹书铁券熔了,能不能打个金镯子?”
晏辰捏了捏她的腰,声音暧昧:“不如打对脚链,晚上拴着你,省得你到处惹事。”
阿楚在他手背拧了把,眼波流转:“那得看晏辰今晚表现如何了,表现好的话——”她故意拖长语调,在他耳边吐气如兰,“解锁新姿势哦。”
晏辰喉头一动,刚想再说点什么,突然听见“嗖”的一声,时迁竟踩着房梁跑了一圈,手里还多了个李大嘴刚烙好的葱花饼。
“好功夫!”史进看得拍手叫好,“比俺那开手师父厉害多了!”
白展堂眼睛一瞪,使出葵花点穴手的起手式:“小贼哪里跑!”
时迁在房梁上灵活地翻了个跟头,把饼子往嘴里一塞:“俺这叫借,吃完了还你个更大的!”
铁蛋突然腾空而起,像片叶子似的飘到房梁上,与时迁面对面站着。他笑嘻嘻地说:“这位兄弟,偷东西可不对,尤其是在我家主子面前。”
时迁见对方身法轻盈,顿时来了兴致:“哟,没想到这破客栈还有这般人物!敢不敢跟俺比攀高?谁输了谁请客!”
铁蛋回头冲傻妞眨眨眼:“媳妇你瞧好了,你男人今儿给你露一手。”
傻妞嗔怪地瞪他:“别胡闹,小心摔着。”嘴上虽这么说,眼里却满是笑意。
晏辰突然搂住阿楚的肩膀,指着院墙上的石榴树说:“要不咱们打个赌?我赌铁蛋赢,赌注是今晚你给我洗袜子。”
阿楚在他胳膊上咬了口,留下个浅浅的牙印:“做梦!要赌就赌谁输了谁给对方按摩,从头发丝到脚底板,一处都不能少。”
两人正腻歪着,突然听见“扑通”一声,时迁和铁蛋同时从房梁上跳下来,手里各举着个红彤彤的石榴。
“平手!”铁蛋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果子,“看来得换个玩法。”
时迁把石榴往史进手里一塞,拱手道:“这位兄弟好身手!俺服了,这顿饭俺请!”
佟湘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,正想招呼众人入席,突然见柴进盯着阿楚手腕上的手环发呆。他迟疑着开口:“姑娘这饰物,倒像是宫里造办处的手艺,只是这光泽——”
阿楚抬起手腕晃了晃,笑得花枝乱颤:“这叫智能手环,能测心跳能计步,还能——”她突然凑近柴进,压低声音,“还能偷听晏辰晚上说梦话。”
晏辰在她腰上捏了把,佯怒道:“好啊你,竟敢监听我?看来今晚得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‘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’。”
阿楚往他怀里一钻,撒娇道:“人家错了嘛~ 不过晏辰的梦话最好听了,比唱小曲儿还带劲。”
【柴大官人好像对现代科技很感兴趣啊】
【阿楚和晏辰又开始了……这虎狼之词听得我脸红】
【白展堂快看时迁!那才是真正的飞贼技巧啊!】
【突然好奇史进的纹身是纹的还是画的,看着好逼真】
莫小贝抱着半个西瓜从里屋跑出来,看见史进胳膊上的龙纹,顿时瞪大了眼睛:“哇!你这龙是真的假的?会飞吗?”
史进被问得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:“这是纹身,当然不会飞!不过俺的枪法能让龙都怕三分!”
“吹牛!”莫小贝撇撇嘴,“我师兄白展堂的葵花点穴手,能让你动都动不了!”
白展堂赶紧捂住她的嘴:“小祖宗别乱说,咱们得低调。”
柴进却听得饶有兴致,端起刚上桌的酒杯一饮而尽:“这位仁兄会点穴?倒是与禁军教头王进的功夫有些相似。”
“王进?”史进突然拍案而起,“你认识我师父?”
这下轮到柴进惊讶了:“你是王进的徒弟?”
两人对视一眼,突然同时大笑起来。柴进拉着史进的手连连感叹:“真是缘分!想当年我在沧州见过令师一面,那枪法学得是真好!”
史进更是激动:“原来柴大官人认识家师!快给俺讲讲他老人家的近况!”
阿楚见两人相谈甚欢,突然凑到晏辰耳边说:“你看他们一见如故的样子,像不像咱们第一次见面时,你非要跟我比谁吃辣更厉害?”
晏辰捏了捏她的脸颊,眼底满是宠溺:“那当然,毕竟能让我甘拜下风的,除了你的美貌,就是你的吃辣功底了。”
“贫嘴。”阿楚在他唇上啄了口,突然提高声音,“不如咱们今晚开个篝火晚会?让史大郎露两手枪法,柴大官人出钱买酒,时迁兄弟表演个轻功,怎么样?”
“好主意!”时迁第一个响应,“俺还能表演隔空取物,保证让各位大开眼界!”
佟湘玉笑得合不拢嘴:“只要不弄坏东西,咋折腾都行!”
夜幕刚降临时,客栈后院已经燃起了篝火。李大嘴端上烤得滋滋冒油的野兔,傻妞不知从哪儿弄来些荧光棒,插在火堆周围,忽明忽暗的光芒把众人的脸照得格外生动。
史进提着杆长枪,在空地上演练起来。枪影如龙,带着呼啸的风声,看得郭芙蓉忍不住叫好:“好枪法!比吕秀才那套‘子曾经曰过’厉害多了!”
吕秀才扶了扶眼镜,不服气道:“文能安邦,武能定国,缺一不可嘛。”
柴进正与白展堂对饮,说起当年收留林冲的往事,听得众人唏嘘不已。阿楚抱着膝盖坐在晏辰身边,突然指着天上的月亮说:“你看那月亮圆不圆?像不像你昨晚给我画的大饼?”
晏辰搂住她的肩膀,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:“那是承诺,不是大饼。等回去了,就给你买个比月亮还大的钻戒。”
“不要钻戒,”阿楚摇摇头,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,“就要晏辰每天给我做早餐,煎蛋要心形的,牛奶要温到三十八度五,就像你的体温一样。”
晏辰低笑出声,咬着她的耳垂说:“遵命,我的小祖宗。不过作为回报,晚上是不是该——”
“咳咳!”铁蛋突然凑过来,手里还拿着串烤玉米,“主子们,请注意影响,这儿还有未成年呢。”他朝莫小贝的方向努了努嘴,小姑娘正缠着时迁教她爬树。
傻妞笑着把铁蛋拉回去:“别打扰他们了,咱们也该聊聊悄悄话了。”
时迁果然开始表演隔空取物,只见他手一扬,柴进腰间的玉佩就飞到了他手里。柴进惊呼一声,随即抚掌大笑:“好技巧!比开封府的捕快厉害多了!”
白展堂却看得直皱眉:“我说时迁兄弟,你这手艺可不能随便用,万一被邢捕头瞧见,非说你是贼寇不可。”
提到邢捕头,佟湘玉突然一拍大腿:“哎哟不好!要是让老邢看见这三位,指不定又要盘问半天,说不准还得扣下当壮丁!”
话音未落,院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:“佟掌柜!开门开门!有新案子!”
众人顿时面面相觑。柴进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丹书铁券,时迁已经蹿上了房梁,史进则握紧了长枪。
阿楚突然笑得狡黠,对晏辰眨眨眼:“看来今晚的节目要加场了。”
晏辰捏了捏她的手,眼神里满是玩味:“正好让这些古代的好汉,见识见识什么叫‘现代司法程序’。”
邢捕头和燕小六推门进来时,正好看见史进在篝火边舞枪。燕小六吓得立马拔出刀:“好你个同福客栈,竟敢私藏盗匪!”
“误会误会!”佟湘玉赶紧挡在前面,“这几位是远方来的客人,练枪只是强身健体。”
邢捕头眯着眼打量柴进:“看这位爷的打扮,像是当官的?有文书吗?”
柴进拱手道:“某家柴进,持有丹书铁券,可免徭役赋税。”
“丹书铁券?”邢捕头眼睛一亮,“那可是好东西!能当饭吃吗?”
【哈哈哈哈邢捕头还是这么务实】
【燕小六又开始瞎咋呼了,史进别揍他啊】
【柴大官人的丹书铁券在这儿真成废纸了】
阿楚突然举起手机,对邢捕头说:“邢捕头,来跟家人们打个招呼。”
邢捕头对着镜头拱手:“家人们好啊!最近镇上挺太平,就是鸡丢了两只,估计是黄鼠狼干的。”
时迁在房梁上忍不住笑出声,差点从上面掉下来。铁蛋眼疾手快,一把将他拉住。
史进最是不耐烦,把枪往地上一顿:“俺们光明正大,不是盗匪!”
燕小六梗着脖子:“那可不一定!没文书就是可疑分子,跟我回衙门一趟!”
郭芙蓉突然站出来:“小六你别太过分!有本事冲我来!”
眼看就要吵起来,晏辰突然开口:“各位稍安勿躁,不如咱们玩个游戏?谁赢了听谁的。”
“什么游戏?”燕小六好奇地问。
阿楚笑着说:“很简单,就比谁能在一炷香内,说出最多的‘之乎者也’。”她特意朝吕秀才眨了眨眼。
吕秀才顿时来了精神:“这个我擅长!子曾经曰过——”
【哈哈哈哈阿楚太坏了,这不是为难燕小六吗】
【吕秀才的主场来了!展现真正技术的时候到了】
【柴大官人估计也能说几句吧?毕竟是贵族出身】
一炷香的功夫,吕秀才已经从《论语》说到了《孟子》,燕小六急得满头大汗,只会说“亲娘啊这影响仕途啊”。最后自然是吕秀才赢了,燕小六虽不情愿,也只能悻悻地收起刀。
邢捕头临走前还不忘叮嘱:“佟掌柜,要是发现可疑人物,记得及时报官啊!”
等人走远了,史进才松了口气:“这官差看着本事不大,规矩倒不少。”
柴进却若有所思:“看来此地的法度与大宋不同,咱们行事得谨慎些。”
时迁从房梁上跳下来,手里还多了个酒葫芦:“管他什么法度,有酒有肉就行!来,干一个!”
众人重新围坐火堆旁,酒过三巡,都有了些醉意。柴进说起高唐州的往事,语气里满是唏嘘:“想当年我以为丹书铁券能保平安,直到殷天锡强占庄园,才知乱世之中,律法不如拳头管用。”
阿楚听得有些心疼,给柴进满上酒:“所以说啊,靠山山会倒,靠人人会跑,不如靠自己最靠谱。就像我,从来都只靠晏辰的颜值活着。”
晏辰低笑,捏了捏她的脸:“那我岂不是得好好保养,不然你就得饿死了?”
“那你可得每天敷面膜,”阿楚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,“还要涂眼霜,不然长了鱼尾纹,我可就移情别恋了。”
“你敢?”晏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,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去。
【救命!又开始撒狗粮了!】
【柴大官人好像被秀到了,表情有点微妙】
【这对夫妻也太甜了吧,古代人能接受吗?】
傻妞悄悄对铁蛋说:“你看他们多恩爱,咱们什么时候也能像这样?”
铁蛋搂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说:“咱们比他们更恩爱。等回去了,我给你摘天上的星星当项链。”
“就知道吹牛,”傻妞脸红扑扑的,却笑得格外甜。
史进喝得兴起,非要拉着白展堂比试。白展堂无奈,只好使出几招葵花点穴手,史进虽然勇猛,却屡屡被点中。最后他心服口服:“白大哥的功夫看似轻柔,实则暗藏玄机,俺输了!”
郭芙蓉看得手痒,也拉着时迁比试轻功。时迁果然名不虚传,在房梁上行走如飞,郭芙蓉虽然也不差,却还是慢了半拍。
“承让承让,”时迁拱手道,“郭姑娘的轻功已经很厉害了,就是落地的时候重了点,差点把瓦片踩碎。”
郭芙蓉瞪了他一眼,却没真生气。
夜深时,篝火渐渐熄灭。柴进和史进被安排在东厢房,时迁说自己认床,非要睡柴房。阿楚和晏辰并肩坐在屋顶,看着满天繁星。
“你说他们明天会不会想回去?”阿楚靠在晏辰肩上问。
晏辰握住她的手,指尖划过她的掌心:“也许吧。不过这儿有吃有喝有乐子,说不定还舍不得走呢。”
阿楚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:“那咱们呢?要在这儿待多久?”
“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,”晏辰的声音温柔得像月光,“只要有你在,在哪儿都是家。”
【这月色也太浪漫了吧,配上这对情侣绝了】
【突然有点羡慕柴大官人他们,能亲身体验这种江湖生活】
【明天会发生什么?好期待啊】
第二天一早,众人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开门一看,竟是镇上的首富钱掌柜,他哭丧着脸说:“佟掌柜,不好了!我家库房被偷了!丢了好多金银珠宝!”
时迁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史进立马说:“肯定是毛贼干的!俺们去追!”
柴进却皱着眉:“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窃,定要将其绳之以法。”